(圖/Places, strange and quiet /Wim Wenders)
其實一句話都說不上來,至少說不出完整的。
我成了啞口的人。
該做的事都一直在做,不該做的事也沒時間去做,很多時間都拿來浪費了,卻還在和自己理直氣壯,到底是跟自己過不去,太寵了。
當精力用來努力「生活」,我就知道這不太妙。稍早,還能閒適地在小公園裡散散步,才一轉身,卻又覺得哪兒都去不了。
寫字啊,唱歌啊,畫畫兒啊。哪兒都去不了。
覺得自己又更沒耐性了,尤其是對青少年。打從知道他們不會寫字之後,就不再對他們抱持任何希望。
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