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/04/30
【 過篩雨(二) 】
天又篩起雨了
一陣一陣像定時灑水器
(電影中常安排主角冷不防被灑水器噴水)
通過層層雨簾
遠方第三幢大樓屋頂
有二個人正走來走去
打開通往水塔的門
(這應該是犯罪的情節之一)
一切灰白霧濛濛的
適合驚悚推理劇
不過我的情緒像綿花
倒也增添了些許溫馨
(結局當然得出乎意料)
過篩雨。唰…唰…唰……
2008/04/28
【星星的叫聲】
(圖:大朱…你的腳丫…入鏡了!!)
天氣很棒。
我們出去玩!
‧『坪林無計劃亂逛開心喝喝茶之旅』開始‧
首先來到石碇,來道懷古料理,飢腸轆轆等著塞進桂花子排炒川七蟹黃豆腐與牛奶埔雞湯。大朱喜歡小遊戲,例如猜個拳贏的人就得吃掉湯裡的樹皮?這時候爛手氣就派得上用場,不論輸或贏,我一定吃得到樹皮。吃飯就吃飯,大朱說:「來個常識小遊戲。」常識,平常認為是常識,但一講出來卻有人不知道的事。於是,科馬不知道「不求人」,小朱也稱它為「用來抓癢的那支」,耶,我得了兩分。可是小朱是最大贏家。
她說:「在25歲以前,我一直以為晚上窗外的蛙鳴蟲聲是星星在叫……」
這已經超越【常識】的範疇了。滿分。
好了吃飽了繼續下一站,午後的陽光很溫和,學小狗把頭探出車窗外吹風,十分舒服。茶樹一排排的在山頭上,像精巧的階梯,「穿著好鮮豔~」科馬將採茶丫桑說得像臨演。喝茶喝茶,我們要喝茶。泡茶的老闆自信地說著關於茶的一切,老天我喝到醉。
傍晚了,該回家了,好久沒看到夕陽那麼大一顆的緩慢下沉,心裡想著下一個假日要去哪兒玩咧?
真開心。
註:照片是站在圍牆上的(帥氣)大朱拍的,由左至右是│小朱│我│科馬│,像不像紅綠燈?還要彎腰假裝綁鞋帶…這真是太那個了。大朱:「哇!這照片可以得獎了!」
= =
天氣很棒。
我們出去玩!
‧『坪林無計劃亂逛開心喝喝茶之旅』開始‧
首先來到石碇,來道懷古料理,飢腸轆轆等著塞進桂花子排炒川七蟹黃豆腐與牛奶埔雞湯。大朱喜歡小遊戲,例如猜個拳贏的人就得吃掉湯裡的樹皮?這時候爛手氣就派得上用場,不論輸或贏,我一定吃得到樹皮。吃飯就吃飯,大朱說:「來個常識小遊戲。」常識,平常認為是常識,但一講出來卻有人不知道的事。於是,科馬不知道「不求人」,小朱也稱它為「用來抓癢的那支」,耶,我得了兩分。可是小朱是最大贏家。
她說:「在25歲以前,我一直以為晚上窗外的蛙鳴蟲聲是星星在叫……」
這已經超越【常識】的範疇了。滿分。
好了吃飽了繼續下一站,午後的陽光很溫和,學小狗把頭探出車窗外吹風,十分舒服。茶樹一排排的在山頭上,像精巧的階梯,「穿著好鮮豔~」科馬將採茶丫桑說得像臨演。喝茶喝茶,我們要喝茶。泡茶的老闆自信地說著關於茶的一切,老天我喝到醉。
傍晚了,該回家了,好久沒看到夕陽那麼大一顆的緩慢下沉,心裡想著下一個假日要去哪兒玩咧?
真開心。
註:照片是站在圍牆上的(帥氣)大朱拍的,由左至右是│小朱│我│科馬│,像不像紅綠燈?還要彎腰假裝綁鞋帶…這真是太那個了。大朱:「哇!這照片可以得獎了!」
= =
2008/04/26
【齊格飛˙藍君解決不明的騷動的過程】
圖‧spps
文‧coma
夏天剛開始的某一天,晚上七點42分,齊格飛˙藍君覺得肚子餓了。有明確的咕嚕聲。她果決的走到小冰箱前面,仔細觀察食物種類,為自己煮了齊格飛式的簡單晚餐。那也就是說,相當愉快的一餐。不,現在內容並不重要,如果您聽下去就知道了,晚餐只是事件的開頭而已。齊格飛˙藍君仔細而且專注的把晚餐吃個精光,並迅速的收拾好餐具。但是仍然覺得有點不滿足。晚餐本身沒有問題,已經吃飽了。
齊格飛˙藍君立刻找到癥結。她果決的走到小冰箱前面,仔細觀察飲料種類,露出得意的微笑,拿出冰涼涼的啤酒。
「只要有問題,就有答案。」齊格飛˙藍君並不相信這句話,但是喜歡此時陳述的帥氣感。
打開啤酒,咕嘟咕嘟咕嘟,發出滿意的嘆氣聲。
一切該做的都做了。但是,但是,但是……
好像,還缺了點甚麼….
齊格飛˙藍君癱在沙發上,試圖找出滿意度拼圖缺掉的那一塊,但是大腦有如漿糊一般也癱在後腦勺,像玉米粥般冒出溫溫的蒸氣,恰巧氤氳於前腦的空洞處,迴旋出許多問號的形狀。彷彿已經啟動標準作業程序似的,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抓癢,另一隻手移到電視遙控器上,正要按下開關。
「奎伊~奎伊~~~」名為「王子」的天竺鼠叫了。齊格飛˙藍君將注意力轉向牠:「王子?怎麼啦?」
早在齊格飛˙藍君回到家時,王子就已經注意到家裏出現淺金色的細絲。一開始只有3到5條。隨著不明的騷動悄悄增長,細絲的數量也緩慢增加,王子很快的發現那一切都是從齊格飛˙藍君的頭頂冒出來的。由於齊格飛˙藍君頭頂冒出東西並不是第一次,淺金色的細絲看起來也不是惡意的事物,似乎可以放任不管。但是名為「王子」的天竺鼠仍然不動聲色的注意著,伴隨不明的騷動出現的細絲。這並不是吃飯或呵啤酒或抓癢就可以解決的,王子非常清楚。他試圖發出微小的警告,阻止主人錯誤的行為:「啤酒一旦喝下去,細絲就會像泡沫一樣湧出阿!如果再看電視會更不得了,誰知道會不會變成魷魚絲的幻覺,導致她今天吃完一大包這類無用的零食呢?!」
齊格飛˙藍君走向王子,「恩?不是已經吃飽了嗎?叫甚麼叫阿!沒有小黃瓜啦!」一邊抱怨著,完全忘記了有關電視的事情。
王子:「你頭上正冒出一把又一把的淺金色的細絲阿!我不是要吃小黃瓜!」
但是聽在齊格飛˙藍君的耳朵裡,只是相同的「奎伊~奎伊~~~」的反覆。魯鈍的主人再度斥責,隨即不甘願的去廚房拿小黃瓜,遞給名為「王子」的天竺鼠。
名為「王子」的天竺鼠嘆了一口氣。抱著小黃瓜倉促的吃完,擦一擦嘴,準備親自出馬解決齊格飛˙藍君的不明騷動。
王子靜坐下來,一動也不動,眼神漸漸平板,像是塗上厚厚的黑顏色的瞬膜遮住眼睛,把自己調成半自動狀態(亦即無禮的客人經常嗤笑他是「假的」那樣的狀態)。眼前漸漸黑暗而廣闊。出現了!淺金色的細絲已經像網一樣了!王子沿著細絲,一路跑進源頭裡。
齊格飛˙藍君的腦袋理已經充滿了細絲,一閃一閃的,有點癢,不方便通行。王子一路吃力的撥開細絲前進,還要避開主人的手指(主人先用右手抓抓頭,繼而用雙手抓抓頭),躲開像是小落石一樣,零零碎碎的滾下來主人的嘀咕聲。
終於,花了相當長的時間,來到一個明亮的小房間。金黃色的細絲就從這裡一一湧出來。王子禮貌地敲敲門。
「請進。」金黃色的蜘蛛們說道。
金黃色的蜘蛛們暫時停下手邊的工作,看著名為王子的天竺鼠。接下來發生的事則相當的平凡,王子找出負責人,跟他在另一個房間懇談。蜘蛛們看著會議室裡他們交談著,但甚麼也聽不到。最後似乎已經達到結論了,王子遞給負責人三支自己用Orchard Grass捲的煙,負責人啪啪啪將煙的兩端壓實,放進上衣口袋。兩人點點頭,事情已經談定了。
齊格飛˙藍君的腦筋瞬間清爽起來,忽然覺得空氣變得甜絲絲的,她咂了咂嘴,心情變得很愉快。「好!!」她打開電腦,寫下:
我是巧克力人
我是巧克力人
我是巧克力人
王子從半自動狀態回復過來。在他把偽裝的瞬膜解除之後,他看見所有的金黃色蜘蛛迅速的撤離。「留下的絲就當禮物吧,那吃起來跟棉花糖一樣」在會議室裡,負責人最後這麼跟他說。
在城市的另一邊,鳴巴巴巴基諾家中湧入了無數的金黃色蜘蛛。家中的三隻貓興奮了起來。鳴巴巴巴基諾瞇著眼睛對金黃色的蜘蛛說故事,為自己賺到一頓豐盛的晚餐。
三隻貓咪的碗前面都準備了一副刀叉,自己則只用筷子。「今天的晚餐是:細絲麵,以及炸蜘蛛,以及牙齒爆米花。」您或許會問,爆米花哪來的呢?
鳴巴巴巴基諾回答:「因為某個詩人做菜只用腹語,多的牙齒就送我了,沒想到這作成爆米花非常好吃,所以我每次晚餐都配一點。」
以上,就是齊格飛˙藍君解決不明的騷動的過程。
謝謝收看。
一切該做的都做了。但是,但是,但是……
好像,還缺了點甚麼….
齊格飛˙藍君癱在沙發上,試圖找出滿意度拼圖缺掉的那一塊,但是大腦有如漿糊一般也癱在後腦勺,像玉米粥般冒出溫溫的蒸氣,恰巧氤氳於前腦的空洞處,迴旋出許多問號的形狀。彷彿已經啟動標準作業程序似的,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抓癢,另一隻手移到電視遙控器上,正要按下開關。
「奎伊~奎伊~~~」名為「王子」的天竺鼠叫了。齊格飛˙藍君將注意力轉向牠:「王子?怎麼啦?」
早在齊格飛˙藍君回到家時,王子就已經注意到家裏出現淺金色的細絲。一開始只有3到5條。隨著不明的騷動悄悄增長,細絲的數量也緩慢增加,王子很快的發現那一切都是從齊格飛˙藍君的頭頂冒出來的。由於齊格飛˙藍君頭頂冒出東西並不是第一次,淺金色的細絲看起來也不是惡意的事物,似乎可以放任不管。但是名為「王子」的天竺鼠仍然不動聲色的注意著,伴隨不明的騷動出現的細絲。這並不是吃飯或呵啤酒或抓癢就可以解決的,王子非常清楚。他試圖發出微小的警告,阻止主人錯誤的行為:「啤酒一旦喝下去,細絲就會像泡沫一樣湧出阿!如果再看電視會更不得了,誰知道會不會變成魷魚絲的幻覺,導致她今天吃完一大包這類無用的零食呢?!」
齊格飛˙藍君走向王子,「恩?不是已經吃飽了嗎?叫甚麼叫阿!沒有小黃瓜啦!」一邊抱怨著,完全忘記了有關電視的事情。
王子:「你頭上正冒出一把又一把的淺金色的細絲阿!我不是要吃小黃瓜!」
但是聽在齊格飛˙藍君的耳朵裡,只是相同的「奎伊~奎伊~~~」的反覆。魯鈍的主人再度斥責,隨即不甘願的去廚房拿小黃瓜,遞給名為「王子」的天竺鼠。
名為「王子」的天竺鼠嘆了一口氣。抱著小黃瓜倉促的吃完,擦一擦嘴,準備親自出馬解決齊格飛˙藍君的不明騷動。
王子靜坐下來,一動也不動,眼神漸漸平板,像是塗上厚厚的黑顏色的瞬膜遮住眼睛,把自己調成半自動狀態(亦即無禮的客人經常嗤笑他是「假的」那樣的狀態)。眼前漸漸黑暗而廣闊。出現了!淺金色的細絲已經像網一樣了!王子沿著細絲,一路跑進源頭裡。
齊格飛˙藍君的腦袋理已經充滿了細絲,一閃一閃的,有點癢,不方便通行。王子一路吃力的撥開細絲前進,還要避開主人的手指(主人先用右手抓抓頭,繼而用雙手抓抓頭),躲開像是小落石一樣,零零碎碎的滾下來主人的嘀咕聲。
終於,花了相當長的時間,來到一個明亮的小房間。金黃色的細絲就從這裡一一湧出來。王子禮貌地敲敲門。
「請進。」金黃色的蜘蛛們說道。
金黃色的蜘蛛們暫時停下手邊的工作,看著名為王子的天竺鼠。接下來發生的事則相當的平凡,王子找出負責人,跟他在另一個房間懇談。蜘蛛們看著會議室裡他們交談著,但甚麼也聽不到。最後似乎已經達到結論了,王子遞給負責人三支自己用Orchard Grass捲的煙,負責人啪啪啪將煙的兩端壓實,放進上衣口袋。兩人點點頭,事情已經談定了。
齊格飛˙藍君的腦筋瞬間清爽起來,忽然覺得空氣變得甜絲絲的,她咂了咂嘴,心情變得很愉快。「好!!」她打開電腦,寫下:
我是巧克力人
我是巧克力人
我是巧克力人
王子從半自動狀態回復過來。在他把偽裝的瞬膜解除之後,他看見所有的金黃色蜘蛛迅速的撤離。「留下的絲就當禮物吧,那吃起來跟棉花糖一樣」在會議室裡,負責人最後這麼跟他說。
在城市的另一邊,鳴巴巴巴基諾家中湧入了無數的金黃色蜘蛛。家中的三隻貓興奮了起來。鳴巴巴巴基諾瞇著眼睛對金黃色的蜘蛛說故事,為自己賺到一頓豐盛的晚餐。
三隻貓咪的碗前面都準備了一副刀叉,自己則只用筷子。「今天的晚餐是:細絲麵,以及炸蜘蛛,以及牙齒爆米花。」您或許會問,爆米花哪來的呢?
鳴巴巴巴基諾回答:「因為某個詩人做菜只用腹語,多的牙齒就送我了,沒想到這作成爆米花非常好吃,所以我每次晚餐都配一點。」
以上,就是齊格飛˙藍君解決不明的騷動的過程。
謝謝收看。
2008/04/25
2008/04/24
2008/04/23
【莫比烏斯帶】
(圖‧雷光夏/黑暗之光)
Writer‧coma
Reader‧spps
1. 從A點到B點
一個平凡的冬日,沿著河邊林蔭小路去賣場購物。
塞上耳機,沿路聽著。從家裏出發,邁入第一曲,或許在第12曲時,我將到達賣場入口。而沒有看到:河流是否枯乾露出河床?是否有行人擦身而過?岸旁的停車 場是否空曠?街上車流是否擁塞?以及,灰白的天空沈重地凝視著的目光。只在心裡努力辨認樂曲的進行與轉折,默記,再繼續前進,前進,踩著各式搖滾的步伐...直到一首不熟悉的歌出現。
那是我已然遺忘自己前一天輸入的新曲。
有如細長逐漸湍急的溪流一般的前奏,是黃昏的漸暗的太陽,是難再被描述的時光...將我從歡快熱鬧的搖滾樂中喚醒,走入一直走著的風景中...冰冷的細雨從樹葉點點滴滴淌下,在地上的淺水窪中點出一圈圈的漣漪,水面倒映著高高灰色的陰暗天空,每次水滴都讓那灰色的形象抖顫搖晃。當我們開始已意識到呼吸時,正是音樂確實開始奪走呼吸之後。是潦草被寫下的誓言,是年少時撫面的春光...從遙遠的過往,從來處到去處,一路封存在音樂裡,毫無頭緒的想法隨之起伏來去。我們睜著眼睛在做夢時漫步,所以容易跌倒受傷,卻無視於痛楚與傷害。如今夢境被眼前一直存在的風景滲透盤據,耳中的音樂帶來細雨、冷意、水中的倒影以及更為廣大的空間。(註1)
2. 從A面到B面
唱片的兩面同時運行,被讀取的那一面被感知,背面持續存在,等待。
手扶梯向下緩慢進行,賣場四周佈置著聖誕節的氣氛,明亮且歡欣。但音樂如同咒術般帶領我,走進一片金黃的豐饒地,無比寂靜。清晨車站的氣味,走廊上許多人的笑聲,夜裡糾結的思緒,難得滿天的星星......。我踏進無法理解而確信真實的地域,心愛的記憶,美好的光影再次飄過,一點一點吹散剝落我的骨血, 吹散血肉上的骨骼上的痕跡...有如鬼魂,伸手無物可觸,所言無人能聽。我眼中充滿看不見的淚水,那是與悲哀無緣的眼淚:我在這裡,這是哪裡?
手扶梯帶我落到地面,我即是來自過去的鬼魂,看著自己現今的遺骸。金黃的塵土,一點一點地掩埋我。沙漏裡,金黃的塵土,從我指縫溜過。
註1:反白的字句摘自雷光夏專輯「黑暗之光」中,「造字的人」一曲。
Writer‧coma
Reader‧spps
1. 從A點到B點
一個平凡的冬日,沿著河邊林蔭小路去賣場購物。
塞上耳機,沿路聽著。從家裏出發,邁入第一曲,或許在第12曲時,我將到達賣場入口。而沒有看到:河流是否枯乾露出河床?是否有行人擦身而過?岸旁的停車 場是否空曠?街上車流是否擁塞?以及,灰白的天空沈重地凝視著的目光。只在心裡努力辨認樂曲的進行與轉折,默記,再繼續前進,前進,踩著各式搖滾的步伐...直到一首不熟悉的歌出現。
那是我已然遺忘自己前一天輸入的新曲。
有如細長逐漸湍急的溪流一般的前奏,是黃昏的漸暗的太陽,是難再被描述的時光...將我從歡快熱鬧的搖滾樂中喚醒,走入一直走著的風景中...冰冷的細雨從樹葉點點滴滴淌下,在地上的淺水窪中點出一圈圈的漣漪,水面倒映著高高灰色的陰暗天空,每次水滴都讓那灰色的形象抖顫搖晃。當我們開始已意識到呼吸時,正是音樂確實開始奪走呼吸之後。是潦草被寫下的誓言,是年少時撫面的春光...從遙遠的過往,從來處到去處,一路封存在音樂裡,毫無頭緒的想法隨之起伏來去。我們睜著眼睛在做夢時漫步,所以容易跌倒受傷,卻無視於痛楚與傷害。如今夢境被眼前一直存在的風景滲透盤據,耳中的音樂帶來細雨、冷意、水中的倒影以及更為廣大的空間。(註1)
2. 從A面到B面
唱片的兩面同時運行,被讀取的那一面被感知,背面持續存在,等待。
手扶梯向下緩慢進行,賣場四周佈置著聖誕節的氣氛,明亮且歡欣。但音樂如同咒術般帶領我,走進一片金黃的豐饒地,無比寂靜。清晨車站的氣味,走廊上許多人的笑聲,夜裡糾結的思緒,難得滿天的星星......。我踏進無法理解而確信真實的地域,心愛的記憶,美好的光影再次飄過,一點一點吹散剝落我的骨血, 吹散血肉上的骨骼上的痕跡...有如鬼魂,伸手無物可觸,所言無人能聽。我眼中充滿看不見的淚水,那是與悲哀無緣的眼淚:我在這裡,這是哪裡?
手扶梯帶我落到地面,我即是來自過去的鬼魂,看著自己現今的遺骸。金黃的塵土,一點一點地掩埋我。沙漏裡,金黃的塵土,從我指縫溜過。
註1:反白的字句摘自雷光夏專輯「黑暗之光」中,「造字的人」一曲。
【喇叭員】
2008/04/22
【有月光的即興曲】
【得做點兒什麼才行兒】
【二種沉重且不適】
2008/04/21
2008/04/16
2008/04/14
【我的貓咪叫揉揉】
(圖‧SPPS‧簽字筆)
早晨,從惡夢中醒來,連日的膽顫心驚讓生活一團亂,左後腦似乎又開始軟了,頸椎大概又歪了。沒關係,揉揉有吃飯就好。
還沒正式介紹揉揉,現在我來說說她的故事。
二週前的上班日,吳小月丟來一串網址,是關於貓咪領養。
然後,我看見柔柔(原名)。
「好,來我家!」
「妳確定?」
「嗯!來我家,我照顧牠。」
「妳會哭喔……妳光看王子打針就哭成那樣……」小月猶豫了。
「沒關係。來我家。」我非常確定。
我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會不會太誇張,但我相信第一眼的直覺,就像當初看到王子一樣,我知道牠是我的,而這次看到揉揉也一樣,我知道,牠也會是我的。喔,我將柔柔改名為「揉揉」,意謂著給牠一雙手,給牠力量。
‧Bach Invention No. 8‧
揉揉從提籃裡走出來,圓滾滾的眼珠子不停巡視屋裡的大大小小,看起來有點緊張,但進屋後的30分鐘,她和王子對聞三秒,然後便找了屋子裡最舒適的坐墊,趴著休息。我為了趕錄要給小太陽的音樂,在房裡急躁地彈琴,或許是過於專心,沒注意到身旁多了一個聽眾,是揉揉,牠抬頭瞇眼盯著我。
「你也喜歡巴哈啊?」我對她微笑。
她給我一個大哈欠。
‧1+1‧
當主人的都很無聊,我就是。
「揉揉~~1+1多少啊~~1+1多少~~」
「…………ㄋㄧㄚ~~」貓很乖的回應。
「你們看!她回答我了!」我開心的跟其他人說。
「是妳在幻想啦!」
「真的啦!你們看!揉揉~~1+1多少~~~」
「…………」貓沉默了。
「妳看!就明明是妳在幻想。」室友瞪我。
「揉揉~~~剛剛妳怎麼不回答哩!都沒人相信我啦!」我對她抱怨。
「…………ㄋㄧㄚ~~~」
她又給我一個大哈欠。
‧Conversation‧
「揉揉~~不可以在床上尿尿!」我指著被單上那溼溼的一圈。
「………Ah~」她張開嘴,發出又小又細的一聲”啊”。
「廁所在那裡!」我指著貓砂盆。
「Ah~」又是一個小”啊”。
「不可以~~」我叉腰。
「Ah~」
在她住院的這幾天,我大概是擔心思念過了頭,出現幻聽症狀,常在屋裡的各角落聽到那句小小聲的「Ah~」。
‧Ah~‧
透過氣氣室的玻璃窗,揉揉閉著眼,好像很安適,我放心許多。但淚水仍不停在眼裡打轉,如果我能捐血給她就好,我是B型,和她一樣。
「揉揉……」我小聲地叫她。
「…………Ah~」她看著我,發出一聲熟悉又安心的”啊”。
‧寵物不只是動物,不是開心的時候陪牠玩一玩,餓的時候餵牠一口飯,牠們是家人,比親人更甚。
‧前天和沙沙聊她家的狗,為了準備去英國,狗狗待在寵物店裡,之後會直接運送去英國。
「寵物店不會幫我遛狗…」沙沙擔心的說。
「為什麼要送去英國?幹嘛不送人?拿去賣啊~」沙媽說。
大人沒辦法理解,不喜歡寵物的人更是無法理解。
感謝親友們的幫忙與關心,尤其是酷力司,她為揉揉還有貓咪們做的實在太多太多了,還感謝科馬兒將嗚瑪帶來準備當捐血小英雄,真的非常感激(下次帶美味罐頭給牠)。
揉揉會好起來的 :)
2008/04/12
【SOS】
2008/04/09
2008/04/08
2008/04/06
【口裡的鐵鏽與耳邊的電】
和沛一起去地社。
*節目*
Cuttlefish(UK) a night of electro-funk fusion with KBN & KTK & (Sound) in transition
好多外國人,非常有趣的電音,中間有一團很瞎,讓我一直分心,編制是鼓手+貝斯手+提琴手(?),原本我看到提琴手還小小的興奮一下,期待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音樂,結果!根本聽不到提琴聲啊啊啊!貝斯反覆彈著很呆的句子,我聽著聽著都用手撐起下巴了。凱比鳥的音樂,好聽,這是我第一次聽凱比鳥。最後出現一個法國佬,單打獨鬥,用LOOP的手法,不斷的重疊樂句,偶爾在空檔的時候拋一下媚眼抖一下腿(沛很不爽他,因為他滿口爛英文卻成功的搭訕一個滿口也爛英文的妞)啊哈哈。來不及聽完他的假魅力曲子,我們就趕著搭捷運回家了~Sorry~
差點忘了提,令我分心的另一件事,是嘴裡的鐵鏽味,連日的疲累操勞讓肝火上升,牙齦似乎腫了,我不停的吸著牙齦,感覺消了一點,血水鐵鏽味一直從口腔漫進喉裡,配著耳邊的電音,還不賴。
這是個慶祝兒童節的好方法,雖然我壓根兒忘了兒童節的存在。
2008/04/05
【揉揉‧1+1】
2008/04/03
2008/04/02
【揉揉】
2008/04/01
訂閱:
文章 (Atom)